Wednesday 11 September 2013

这几日

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每次心情有点低落时就来写博客。

今儿只是刚好好几日没写日记了,日记本在Massive Flat的邻居家里。

这几天因为有瑞琪在,过得算是充实。

流水帐:

因为搬家到Earl's Court,周四那日整到了夜里一两点。回来他俩都睡了。于是再没见过Lillo。没有最后一顿晚餐,没有一起照个相,没有认真聊天,连个hug都没有。只是最后一句短信OK, good night.第二天早上倒是见到Luca了,依然没多少言语,惊讶的是竟然在走之前主动给了拥抱。有什么用。都走了。

好在手机里还有几张Luca的照片。Lillo的却是没有的。

对他们是有想念的,明信片却是忘了买了。但还是记得自己想了几日的台词。

给Lillo: Thank you for taking care of me when I got drunk. I may never say it, but I am really grateful for it. I will remember that forever.最后一句话,是因为我给他和他女友买炸鸡时他这么说了,让我忍俊不禁也惊讶不已。却不怀疑他只是说说而已。我呀,如果不是现在记下来,那也可能只是说说而已。虽然那份感动会一直在。

给Luca: When you said you are tired of me--kidding of not, that really hurts. 这是当时正伤心时想说的话,现在呢,都过去了,关系也恢复正常了,说这话多矫情。我一向不太受这打扰。我会努力记得他的好。记得是他在每次Lillo想教我dirty word的时候让我别听他的。记得是他每次在我稍微喝多点的时候扶/搂着我,给我肩膀靠。还记得那个每次喝醉了变得特别话多亲切的他。还有。。。哎,不记得了,Luca你就没做过多少好事。

本想着他们呢,一直到今天,就算了。晴天霹雳是签证有点问题了。还好,我淡定,岿然不动,把工作做完,然后心情突然间就差了。也不怀念谁了。

宁洁很好,我各种折腾没和她做成舍友,对自己很无语,却是继续如此,坐在房里一动不动,心里各种纠结不知该继续看房该常住下去又或该其他选择。每至搬家时,我都这般模样。哎,宁洁,若舍友不成,希望能成朋友吧。

瑞琪也很好,帮我搬行李,陪我买东西,和我出去见她朋友,看电影,下馆子。替我出各种主意。很温柔的好姑娘。还会弹键盘。希望她能留下来吧。

瑞琪一埃及朋友,说他参加了当年的revolution,作为liberal一分子,与muslim一同对抗army。如今却是与army一同对抗已当权的muslim。自然的,当权者总是被反对者。他却说现在他不如当日一般naive了,不需要sudden revolution,需要的gradual change,人们需要被educated,否则容易被manipulated,话说得我有点噎。现在我有些累了,就不说意见了,但这声音是值得被记录的。

What Maisie Knew.  就那么结束了,I was expecting more than that.

还见了瑞琪另一在Virgin工作的朋友宏坤(女)。

Earl's Court是个好地方。







1 comment:

  1. 似乎的确是低落是更有写点东西的情绪?开心时太忙碌,没空写?

    意识到这个是好是不好呢?是长大了?———娘啊,你都二十五六了。

    人生百态,情绪百种。这是经历,是懂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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